汪峰十问李笑来：区块链被误解比窦娥还冤

网易科技讯 3月5日上午10点，火星财经创始人、蓝港互动创始人汪峰对话中国比特币首富、币都资本创始人李笑来。

谈话中，李笑来首次回应自己拥有六位数比特币的传闻：我以前有一个，但在熊市阶段不得不卖掉一些，几个月后，我再也不会了能买回来那么多。

李笑来还说自己收到过无数白皮书，却很少直接看。 与此同时，“碰瓷”的人和团队蜂拥而至，我天天“上台”。 很多人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是什么项目，就随便写了李笑来。 或者打着INB的名字，开始推广。 但最受委屈和误解的是区块链和整个相关行业。 “区块链的冤，比窦娥、李笑来的冤，不知道冤了多少倍。”

以下为对话原文：

Fred Wang：有人说你是中国比特币首富，扑克牌你是币圈第三大玩家（前两位分别是中本聪和V神）。 据说把自己的名字写在白纸上，筹钱就不愁了。 另外，你还是知名知性IP，很多年轻人都把你奉为偶像。 你的成名作很多，《托福核心词汇21天突破》连续多年位居同类畅销书前列，《财富自由之路》是全网订阅量最大的栏目。 2016年，你在微博上说，“一个普通人，只要不傻，一年就能成长为全栈工程师，用不了10000小时。” 看到新闻就去知乎上看评论。

其实上面提到的李笑来有两位：一位是中国比特币首富，一位是知识IP超级网红。 老实说，我更喜欢后者，简单明了。 可以前的李笑来李笑来根本没有比特币，心里多少有些复杂，想不通。 请问，这两位李笑来，你更喜欢哪一位呢？

李笑来：如果别人眼里可能有“两个李笑来”，那一定是不了解我，但说实话，别人不总是不可能完全了解自己吗？

如你所见，你眼中的两个李笑来，既耿直又充满争议，不还是一回事吗？ 只是名字不同罢了。 一个人做很多事不是很正常吗？ 不同的事物看起来非常不同是很自然的，即使它们背后遵循相同的逻辑。

因为我进入了一个我从来没有想过的境地。 很多事情都是“措手不及”。 这也是事实。

然而，享受自己变得越来越困难。

至于“接下来怎么办”，其实我并没有多想，因为我手里有很多东西，我根本停不下来。

当有压倒性的消极情绪时，没有什么可惊慌的，但你的心情很糟糕，非常糟糕。 我看起来很平静，其实内心很脆弱哈哈哈。

王峰：今天是两会的第三天。 我注意到两届的代表，特别是互联网行业的代表，如马化腾、李彦宏、丁磊、周鸿祎等，多次提到区块链，媒体也做了很多报道。 其中，马化腾我认为“区块链确实是一个非常创新的技术，技术是好的，但是怎么用它是另外一个方面李笑来根本没有比特币，如果做ICO和数字货币，我觉得还是有很多风险。” 你如何看待马化腾的观点？ 如果你是马化腾，你也出现在这样一个人大代表的位置上，你会给出什么建议？

李笑来：腾讯当然不能做ICO，因为它已经IPO了……马化腾说的是对的，无论从哪个角度。 “如果我是马化腾……”哈，这种问题不是我不想回答，而是我从来不会这样想——因为我不是他，我做不到在他的位置上，“不可能存在的东西”，没有必要花时间和精力思考或执着。

另外，区块链技术会是未来很多大方向的基础，比如大数据，比如共享经济，比如物联网——哪个不重要？ 哪一个不是必须的？ 因此，非常有必要正视区块链技术。

中国在成为区块链强国的道路上走了一点弯路，我觉得很遗憾。

技术本身并没有那么复杂。 而且，只要是区块链技术，就一定是开源的； 如果它不开源，人们就不会和你玩。

因此，应用应该更重要。

大量区块链人才流失，你觉得是绕路吗？

汪峰：其实我很好奇。 听说你每天见的人很多，上门请教的人也不少。 比如我CSDN的好朋友姜涛，有一天说，笑这个兄弟不像以前那么容易了。 他当然说你还是会见他的，毕竟你们是兄弟。 最近有很多朋友来拜访，说到区块链，都会提到你，很多人说跟你和老猫一起工作，可见你在这个圈子里的地位。 我想知道的是，你每天会收到多少白皮书，有多少会直接查看？ 您接待了多少慕名而来的访客？ 哎，我就想知道，币圈教父李笑来老师的生活还正常吗？

李笑来：江涛说的？ 哈哈。 只要他找到我，我就会出现！ 哈，上次他来看我，我推掉好几次见面的约会——为什么？ 老朋友，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了。

收到多少白皮书？ 太多了，数不过来； 你直接看多少？ 很少，因为和我一起工作的孩子比我专业； 接收了多少人？ 其实也不多，一天两三个电话而已，毕竟每个人的时间都是有限的。

我其实比较宅。 所以，我不太喜欢四处走动。 来，我们聊几句。 什么。 我回答完了。

王峰：很多公开资料都是这么说的。 2017 年 6 月，您创立了数字货币 EOS，这是一个允许开发人员在其协议之上创建区块链应用程序的新平台。 许多人称之为 Blockchain3。 0的标志性产品，足以说明这款产品在行业内的影响力，仅5天融资额就高达1.85亿美元。 但去年9月4日国家叫停ICO后，第二天EOS官方就宣布你不是创始团队成员。 这是怎么回事？ 你需要在这里澄清一下吗？ 还有，你现在和BM的关系怎么样？

李笑来：这里或多或少有误传。

首先，我是投资者，而不是创始人或联合创始人——我希望自己是怎样的人？ ！

第二，我是投资人，如果EOS是骗局，我也是受害者。

EOS CTO Daniel Larimer 是一位老朋友。 2013年他做去中心化交易所（bitshares）的时候我就投资了他，一路支持他（包括后来的steemit）。 当他要加入并领导 EOS 开发团队时，我投资了 EOS。 准确的说，当时投入的是Blockone公司的股权。

“去年9月4日国家叫停ICO后，第二天EOS官方就宣布你不是创始团队成员”——我确实不是创始成员，我只是一个投资人，这不是“澄清”，但事实。

Blockone也挺惨的。 跑到香港办公室，就是为了避开当时美国法律条款不明确的问题。

那么，中国本来就是他们要大力发展的社区基地，9月4日的政策把他们吓死了。

当时他们大概认为不这么说会对EOS造成影响——哈哈，我也有点心寒，因为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他们的做法有点落井下石，有点穿越河和拆桥... 但是，那又怎样？ 我只能表达我的理解。

Fred Wang：今天，法币投资体系和数字货币投资体系似乎是截然不同的。 前者代表互联网，后者代表区块链。 美团点评高级副总裁王惠文不久前在朋友圈开玩笑说，“区块链撕裂了中国互联网，把中国互联网的主要矛盾，从巨头与创业公司的矛盾，转移到了经典互联网与区块链的矛盾”，你怎么看这句话？

李笑来：哈哈，“经典互联网”，这个词有一天让我笑了很久。

我这么说有点偏，因为我认识陈卫星，觉得他很酷。 我也会投票支持他的所作所为。 至于那头的人，我根本不认识，所以我对这件事的评价也不是很靠谱。

应该是陈当当（又名陈星星，陈卫星大帅哥）春节拍的戏。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我觉得这个所谓的矛盾是不存在的吧？ 只是对某件事有不同的看法。

没有“经典互联网”，互联网就是互联网，区块链也是互联网的一部分。 你怎么可能指着肚子以外的东西说这是“古典身材”，然后接着问“这个肚子和古典身材有不可调和的矛盾”呢？

中国互联网的主要矛盾？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互联网的高速发展造成了更大的贫富差距，从而引发了一定的社会矛盾。 这是无法回避的事实。

人为割裂区块链和互联网的意图不是理论体系的相互排斥，而是利益的争夺。

在区块链领域之外，确实早期投资收效甚微。 是什么原因？ 首先，缺乏经验，其次，良好的关系总比没有好。

我早期在区块链世界之外的投资，基本上都是在熊市里做的，因为那个时候，在区块链世界里，我什么都做不了。 熊市什么都错，牛市什么都对……

在区块链世界里呢？ 当人们对区块链感到焦虑，对区块链感到兴奋时，我已经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了七年。 我常说七年就是一生。 我一生的经历比大多数人都多。 所谓的“高位”，对我来说已经是一辈子的事了。

在区块链世界之外，早期的投资并不为人所知。

在这个世界上，我的人脉太广了……毕竟七年的积累。

王峰：薛蛮子说笑来是他见过的投资人中最有主见的投资人。 “他很少盲目跟随别人。” 他是一个铁杆信徒，也是为数不多的真正了解区块链的人之一。 有朋友跟我说，如果有人找你融资，你让他不要卖以太坊。 如果卖了，可以用人民币支付底线，然后买回来。

无意间看了李笑来2017年年度总结讲话，其中有一句话让我印象深刻，“我一直是一个现金困难户，我账户里的现金不多，我用购买虚拟货币。”

有个笑话，说你有一次去川菜馆吃饭，4个人，你只点了8个豆腐干和4个回锅肉。 还有一次，你请了8个人去苏州街的美庐村餐厅吃饭，简单点了8条纸包鲈鱼，一人一份，没有点其他菜。 这是真的吗？ 你是那种一旦知道某样东西好就执着不放的人吗？

李笑来：你可以试试这种点菜方式，很有道理：

每个餐厅都有一道招牌菜，而且一般这道招牌菜的价格是最实惠的……所以，直接点是最划算的不是吗？ 哈哈。

而且，如果你这样点餐，餐厅的服务员会立刻记住你，以后也会对你很好的……

也许我会被描述为“最自信的”。 事实上，这种描述并不准确。 “最合理的人”可能更准确。

所有人都追求真相，但大多数人并不关心“真相”和“你认为的真相”之间的重要区别。 很多时候，我们只能靠学习和进步，才能逐渐接近真相。 所以，勤于学习的人一定要“善变”。 随着观念的改变，选择也会改变。 明知不对还想坚持的人，其实很少吧？

Fred Wang：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进入数字货币市场后，能有今天的成功，是不是因为你的决心？

李笑来：成就？ las，这个词对我来说是错误的。 我是那个被潮水推上来的人。 前几天，我在朋友圈发了一张熊猫被困在大树树枝上的照片。 评论是：

你觉得我哪里好玩？ ！ 我不能下去！

我认为这件事与成就没有必然联系。 很多有理智的人在投资领域并不成功——甚至，他们可能懒得直接进入投资领域，他们还有更多的其他兴趣。

老实说，我遇到的大多数聪明人都在投资领域之外。 还有一个令人吃惊的事实，也许是我知识匮乏造成的错觉：我认为投资圈子里聪明的人其实很少。 （这边可以解释一下：成功的投资大概不需要聪明）

王峰：我看过一些报道，说你认为每个人都需要学习计算机技术。 2006 年左右，你迷上了自由软件 Linux，尤其是 Ubuntu 系统。 你曾经想收集那些过时的电脑，将它们安装到Linux系统上并进行配置，然后将这些机器免费送给买不起或不想买电脑的学生。 第二年，您还提倡每个人都应该学习投资股票，甚至每个家长都应该给孩子开一个股票账户，让孩子从小就可以学习投资。

我想问的是，你一直有传教情结吗？

李笑来：说起Ubuntu，后来中文翻译成“Ubantu”，真是没教养……罗永浩的翻译是“你有脑袋”。 牛X？

至于“布道情节”？ 这个词很好玩。 我什至不知道这个词的存在。 如果它存在，我敢肯定没有布道情节。 如果有，我所拥有的一定是“分享的习惯”，或者说“分享的精神”。 我认为所有的知识，对于懂得的人来说，分享比独自享受更让人享受。

Fred Wang：另外有人说你是币圈被误解的区块链布道者。 你觉得你被误解了吗？

李笑来：哈哈，很多很多地方。 别说是误会，受委屈的地方还有很多。

比如有一个台湾人叫郑一亭，他从我这里投资了超过一百万美元。 赚了很多钱后，他拒绝分享收益。 他甚至没有退还投资款。 我把它形容为“黑心投资人”，不明真相相信她的人还真不少。 或者说，你觉得委屈吗？

是否可以理解为传福音是不分领域的本能？ ——有科学解释。 海马体的发育程度因人而异。 海马体发达的人“分享欲”更强。 我想我属于这种人。

再比如，无论我投资哪个项目，那个项目都会被称为“李笑来的币”——我只是一个投资人，我错了，我错了……成功了固然好，但是失败呢？ 我也是“受害者”！ 只是我愿意为我的错误付出代价。 但是，也正因为如此，我也觉得包袱太重了，现在连公投都不敢了……

再比如，“碰瓷”的人和团队蜂拥而至，我天天“上台”。 很多人我不知道他们是谁，不知道他们是什么项目，就直接写了李笑来或者INB的名字，开始宣传宣传——最近遇到一个最狠的人谁不仅这样做了，而且在这样做之后获得大量流量后还发了一篇文章，“李笑来，你为什么说我们是骗子？！”，他们的理由是，“我们从来没有声称是你的投资，而你的平台，顶多是我们几个用户做的！” 反复摸瓷，反复框出图案。

要说最受委屈的人其实不是我，被人误解最委屈的也不是我。 我觉得最冤枉的是区块链及相关行业。

举个例子，一群逻辑不足的人冲进来后，整天挂在嘴边的是“去中心化”，好像“去中心化”可以解决所有问题——其实去中心化只是手段，不是目的，这只是众多手段中的一种。 此外，去中心化还与另一个普世价值——效率相冲突。 于是，这群人（他们自以为是自己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对区块链及其行业进行了妖魔化。

另一个典型的误解是认为区块链是传销。 或者反过来，经常看到传销组织利用区块链的概念来欺骗群众。 区块链的冤，比窦娥、李笑来的冤，还要冤。 不知多了多少倍的冤屈。

王峰：去年9月4日中国宣布停止ICO后，您主动从日本回国，并迅速将您的代表项目Press One，一个基于EOS的内容分发公链。 这是继EOS之后您自己的又一个重要项目吗？ 如果不还币，你觉得它能和现在的头部公链竞争吗？ 我查了一下，蚂蚁市值496亿，波场201亿，唯链142亿，量子链121亿。

你说“即使这个世界没有规则，我们也有我们的理由”。 我能理解这是你的“投资正义”吗？

李笑来：当时从日本回来后，不仅PressOne撤了，ico.info上一共14个项目全部撤了。 这些项目的币，之前都被我说服过，所以一直没动币； 少数急需用钱组队或发展的，我垫了一些人民币给他们。 因此，清除工作几乎可以瞬间完成。 PressOne 现在是一个落地项目，增量开发。

再一次，我不能花时间和精力去想一些不存在的事情——戒就是戒，没有“如果不戒”。

关于“市值”，区块链世界所谓的“市值”大多是虚构的，需要很长时间才能进一步落地。 所以，这种比较其实意义不大。 至于“这个世界就算没有规则，我们也有我们的理由”，这与正义与否无关，只是一个简单的道理。

“区块链世界所谓的‘市值’多半是虚构的，需要很长时间才能进一步落地。” 李晓说道。

很少有人认真思考这件事：“正义”是一件成本高昂的事情，而且很难盈利。 （最后一句纯属玩笑）

王峰：今年以来，大量新项目涌入，众多机构投资者蜂拥入场，项目白皮书满天飞，市场供应量骤增。 这与去年下半年大家默默发财的情况截然不同。 过去投资宽松货币的好日子一去不复返了吗？ 市场越来越冷，但进入者越来越多。 用经济学的术语来说，最终会不会形成“堰塞湖效应”？ 您认为您的区块链投资能否像去年那样继续获利？ 您对新投资者有什么建议？

李笑来：哈哈，春节期间，有朋友发朋友圈，“老板又不是来接单的，怎么可能上去呢？” 这让我觉得很有趣。 当供应增加但需求保持不变时会发生什么？ 新生都能做出正常的推论吧？

您对新投资者有什么建议？ 首先，建议大多数人不要进入游戏； 第二，票少，票少，票少——路漫漫其修远兮何惧？

这种“少投入、少投入、多投入”其实是一种方法论：

项目数量较少

每个项目投入的资金量少一点

每个项目按比例减少。

几乎适用于所有人和机构。

安全第一。 成功的投资者其实是厌恶风险的——这是我长期观察​​的结果。

Fred Wang：还有，你投资了多少个BC项目？

李笑来：很多。 唉，之前还是有很多社会票，只是那些不好意思不投票的。 以后我会克制的。

王峰：说得轻松一点，历史上有一个很有趣的现象，就是有才的人总是从一个地方出来。 比如，周有光小时候，中国语言学家赵元任和瞿秋白三人一起住在江苏常州青果的一条胡同里。 而新东方出来了徐小平、罗永浩和你，而且李峰前年好像也离开了IDG资本，创办了锋锐资本。 你是怎么认识罗永浩的？ 你们的关系怎么样？ 在圈子里听说，求你的人可能真的没有工作，除了徐老师。 新东方有那么多能言善辩的创业者，他们往往在几年之后就在各自的领域取得了巨大的成就。 你觉得新东方给你的共同精神是什么？

李笑来：我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这叫见识。 不同的见解，不同的判断，不同的决定，不同的行为，不同的结果。

重要的是要看到一个活着的人成功

看到身边活着的人的成功很重要

看到在世人的成功，看到身边的优点和缺点，是很重要的……

这就是有能力的人一起出现的原因。

我和罗永浩在同一所高中长大。 大家可能觉得罗永浩是靠在新东方讲课出名的，但其实他在高中的时候就是全校的红人。

李峰和罗永浩是好朋友，在新东方没事的时候一起骑马打麻将。 他们给了我很多见识。

而我在写第二本书的时候，徐老师帮忙写了序——他每天忙着帮助别人，我能要求什么？

我个人非常感谢在新东方度过的七年时光。 也感谢新东方的环境，感谢我在那里交到的朋友。 新东方最重要的精神就是开放。 学校很开放，俞敏洪校长很开放，同事们也很开放。 大家也很豁达。 开放性非常重要。 你说的这些人都有相同的特点，精神很开阔。 开放，对新事物有足够的好奇心，有足够开放的心态。

许老师是一个经常能让身边的人感到温暖的人，这是很难得的。

王峰：让我告诉你一些你可能不高兴的事情。 几年前比特币暴跌的时候，你的基金因为杠杆增加而破产了，对吧？

李笑来：我去，我真的要回答这个问题……不是我平仓了……也不是基金。 是别人。

此人在接下来的几年里并没有放弃，如今已经成为了区块链界实力雄厚的基金大佬。 他的基金叫做 DFund。

我不玩杠杆，我厌恶风险。

汪峰：你什么时候开始觉得自己迟早要成功的？ 作为一名创业者，我一直认为“念念不忘，时时相呼应”这句话非常有效。 人因执念而坚强，因梦想而伟大。 你的执着和梦想是什么？

李笑来：我不是故作谦虚。 我从来没有觉得“成功”这个词对我有任何意义。 其实，过一个真实的生活是好的。

相反，我年轻的时候，我认为我很成功，因为我赚了很多钱……在新东方的那几年，我的想法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那七年真的做到了。

现在更新喜欢有机会和牛逼的人聊天，增长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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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峰：你看过这张照片吗？ 你觉得怎么样？ （如图）

李笑来：这也是我后来引起很大争议的一张照片。 那应该是五六年前的照片了。 那时候还不知道天上地下的高低……哈哈。 还好是美金，还好只是一张“美元”的钞票……要不然……要不然我现在都难做了？

不要用这张照片取笑我。

王峰：世界上有传言说你有6位数的比特币。 是真的吗？ 中间卖了多少？

李笑来：曾经。 现在没有那么多了。 中间开交易所的时候，银行账户总是被各种方式冻结，因为为了保证挤兑时有足够的准备金，熊市阶段要卖掉一些等等。几个月的解冻，我不能再买那么多了。

汪峰：还有多少？

李笑来：无可奉告。 其实，你真的不应该问这个问题。

汪峰：哈哈，我问你，你最穷的时候是怎样的？

李笑来：我从来没有穷过。 年轻的时候，我们都挥霍无度，经常钱不够用，但是人缘好，所以就算借钱，也从来不缺钱。

大地址基本上是交换，而不是个人。

而且，这种交换在安全意识方面是有问题的。

很多人不知道比特币私钥其实是公开的，虽然只能以极低的概率被破解。 不过，稍微有点数学常识的人就会知道，万分之一的概率并不代表一定要试一万次才会出现……

我不敢在一个地址上投入那么多的价值。

汪峰：你这么喜欢写书，还会继续写吗？

李笑来：写作是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每天写两三千字，十几年没断过。 现在也一样，但不一定要公开发表。

好吧，所以外人不知道，我写一个专栏，其实很不费力，因为“复制粘贴”的存货量很大。

汪峰：你还有以前的焦虑吗？ 最后。

李笑来：焦虑一直都在。 因为世界变化太快，肉体跟不上。

有时候思维速度太快，跟不上自己的行动时，心里就更加焦躁了。 不得不想办法调整。